,在下不揣愚鲁,敢以薄技,向诸位面前献丑,也聊为耐德和孟族长稍助酒兴。”随着话声,人已站了起来,含笑朝孟双双道:“孟公主,麻烦你去找六个人,六只牛角,六块一尺见方,寸许厚的木板,好么?”
孟双双听他要当众表演,自然十分高兴,连连点道:“有,有我去叫人。”
兴匆匆的出去。
绿袍判官司空晓看他不愿和自己动手过招,心中颇有轻视之意,但听说他要单独表演,还要六个人,六只牛角,和六块木板,心中暗暗惊疑,不知又有何用?
不多一会,孟双双回了进来。她身后跟着走进六个苗女,每人手中都捧着一只牛角,一块木板,朝着耐德和孟族长躬身行礼。
孟双双朝白士英问道:“白哥哥,东西都准备好了,你叫她们做些什么?”
白士英含笑道:“耐德,孟族长,这里只怕施展不开手脚,大家请到外面,去看在下献丑了。”说过就要孟双双领着六名苗女,先行退出。
然后命苗女在大天井四周,分六个方向站停,每人面向中央,左手执牛角,右手执木板,挡在牛角前面。孟双双兴趣极好,听了白士英的话,就奔来奔去,像花蝴蝶一般,指挥着他们如何站立,如何拿牛角,如何拿木板,一一加以纠正。
耐德,孟族长,两人侍妾,以及信天翁,绿袍判官,天狗星、张正林等人,都从厅上走出,在走廊上站定下来。大家都不知道他要如何表演?脸上不期都带着好奇之色。白士英朝孟双双抬了抬手,示意她退出场去。孟双双虽是苗女,却生就兰心憨质,朝他甜甜一笑,就翩然回到耐德的身边,依着她娘站定,一双有着酒意的水汪汪、亮晶晶的大眼,却含
情脉脉的只是盯着白哥哥,一霎不霎。
耐德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翁老请说。”
孟双双道:“我听白哥哥说,好像是内功。”
孟族长睁大双目问道:“武功,这是什么武功?”
孟双双道:“爹,白哥哥使的是武功,不是戏法。”
信天翁呵呵一笑:“老朽倒知道这种功夫的名称。”
白士英依言坐下,欠身道:“不敢,耐德只管请说。”
的一声,一道白线,正好击在木板中间,一下射穿了木板。
孟族长听的大为高兴,朝白士英一翘大拇指,连声说:“好。”
这一下,真看的信天翁耸然变色,低呼了声:“”六经真气“。”
耐德道:“老身想问的,是白先生刚才使的,不知是什么功夫?”
孟双双眨动双目,惊奇的道,“牛角里盛的是酒,你从那里变来的”
绿袍判官司空晓凑上一步,压低声问道:“翁老,何谓”六经真气“?”
白士英连连拱拱手道:“老丈过奖,在下这点雕虫小技、实在不值一晒。”
孟族长已在抬着手道:“请大家入内饮酒。”大家依然回到原来的座位坐下。
孟双双哈的笑道:“白哥哥,原来你有很高的武功,我还当你变的是戏法呢。”
白士英笑了笑道:“那是我方才喝下去的酒,我用内功把它从手指上逼出来的。”
信天翁一手摸着花白胡子,说道:“据老朽所知,这种功夫,叫做”六经真气“”。
白士英道:“在下只是用内功,把喝下去的酒,从手指逼出,说不上是什么功夫。”
“无形剑。”绿袍判官身躯一震,不信的道:“这小子有多大的年纪,会练成”无形剑“?”
白士英朝六名苗女一指,说道:“她们牛角中盛的酒,你要她们送到耐德、孟族长和几位宾客面前验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