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,就开始脱裤子,可又过来一个人把那娘们的脑袋给剁下来了,另一小子急忙系上裤子,抓起他的刀,两人就打了起来;他送给狗头军师的另一个人则全身躺在一棵树下,她的里插着一把钢刀,她的一个被割没了,不远处躺着一个小子,双手捧着那个血淋淋的,口咬着,胸膛上儒着两把刀……一切都惨不忍睹,都充分血腥。
“娘的,都他娘的疯了!”冉成辉的眼都红了。这就是他的弟兄们。“娘的,杀,杀!”他疯狂地见人就杀,一个跑得晚得,竟被他斩成了三截。“杀,杀,杀!”
他跑到自己的屋前,大喊。
“浪多虫!”
“浪多虫!”
但没人应他。“他娘的这货也逃了!”他踢开门一看,地板上却躺着一个人,胸口插着一把钢刀,光着下头,那玩意还竖在那儿。他一看,原来是狗头军师。原来这狗头军师听军冉成辉司道成死了,他也想乘乱闹点好事,可听到外乱哄哄,竟一时硬不起来,就把拖过浪多虫让她跪在面前给自己吃,好不容易起来了,这是牛头进来了,他一脚踹倒他,把他给结果了,然后卷了冉成辉的银子,拉着浪多虫就跑了。
“娘的!”冉成辉彻底绝望了,彻底疯狂了。他拿火折子,打起火,点烧了起来,然后就往外奔,刚到聚义厅,李承志和王金贤已经冲杀过来了。他急忙又向后山奔去。
他跑进了他的那个秘洞里,但见前面有火光,又听到有人说话。
“前头这黑,怎么走?”是浪多虫。
“走到望了光,就下山了!”是牛头。“下山了,我们就个地方过安稳日子,这些钱够我们过一辈子!”
“可别再干这行了!旺得时候人人生畏,败得时候一下子就他娘的垮了!”
“这是他们四个狗日的太狠了,什东西也要,比他娘的府还狠。兄弟们为啥舍家丢业的来干这行,不就是想图个富贵快活!可这四个狗日的,真不是人,早他娘的葛了!”
“哎哟!”只听浪多虫喝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扭了脚!”
“我看看!”牛头把火把插在石缝。冉成辉过了一会,又他笑着说。“你看这腿这么嫩!”
“摸呀摸,离了这地,这一身白肉还不全都是你的,让你摸个够!”
“这儿又没有人,也没人知道!来一盘再走也不迟!”
“馋你娘的样!哎哟,莽儿子,慢点!这活得慢慢干才有味!”
“你怎没叫?听到冉成辉办得你只叫唤,心中就痒!”
“娘的,才几下就叫!你想听,先来二百下再说!”
“两千下也行——”
冉成辉再也听不下去了,就悄悄地摸了上去。
“谁?”牛捅忙跳起来。
“我!”
“大寨主!”他伸手就要去抓刀,可为时已晚,只听哎呀一声,牛头就真成了牛头鬼。
“大寨主,饶命!是他我的!”浪多虫光着屁股跪在那儿求饶。“俗话说一日夫百日恩,念在我们夫一场就饶了我吧!”
“去你娘的!”他一刀就刺进了他的胸膛。
他从地上捡起纸包,从石缝里拔出火把,就向前走去了。
第一卷零三十章女娲洞醉心提留诗
零三十章娲洞醉心提留诗
李承志和王金贤见后院起火,也就没去追赶冉成唬他们见尚有十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