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正林笑道:“他不但改了姓名,连公主看到的,也并不是他的真面目。”
孟双双并没有立时伸手去接,只是注意着张正林,问道:“这是什么药粉?”
“剑公子。”孟双双对这名子还感到十分新奇,问道:“他不是叫石中英么?
张正林慢条斯理的笑了笑,才道:“据在下所知,白士英应该不是姓白……”
张正林道:“中原武林中,有一种易容术不但可以改变面目,使人认不出来。”
孟双双心头一喜,挑着眉尖,问道:“是真的,那我可以看到白哥哥的真面目了。”
孟双双沉吟道:“他爹爹有这么了不起,他为什么还要改名白士英,到九里龙来呢?”
孟双双娇艳如花的脸上,脸色微沉,说道:“阿木婆说你有很重要的消息,要告诉我,你说吧。”
张正林道:“武林,就是天下会武功的人的统称,盟主,就是天下各门各派会武的人,公举出来的领袖。”
张正林道:“剑公子是他外号,因为他是当今武林盟主的公子,又使得一手好剑,所以大家就叫他剑公子。”
低声音道:“是那姓张的货郎,要老妇转告公主,他说他有很重要的消息,要告诉公主,他在后山脚大脯树下等你。”
张正林诡秘一笑道:“自然有关他的身世了。”听到白哥哥的身世,孟双双自然极为关心,忙道:“你快说咯。”
右首是请来作陪的三个汉人,孟家寨重金礼聘来的武师,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。第一个双目炯炯的秃头老者是信天翁翁
孟双双娇靥上升起了欣喜和惊异之色,说道:“这么说,白哥哥的爹是天下会武功的人中,算他最大了。”张正林点点头。
张正林道:“这是专洗易容药的一种药粉,只要放在脸水之中,让他洗一把脸,任何易容药粉,都可以洗去,恢复本来面貌。”
张正林也在下首坐下,一脸堆笑,说道:“在下是因孟公主和敝友白士英交了朋友,所以想把在下知道的情形,跟孟公主报告。”
张正林道:“那也是夏师傅背后告诉我的,说这位白士英,就是中原武林中大大有名的剑公子石中英,要我小心应付,不可得罪了他。”
“和白哥哥有关的。”孟双双点点头道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拿着药丸,匆匆进去,又匆匆的回身走去,一脚出了大门,迳向后山行去。
张正林连忙摇手道:“不,在下是在辰州酒搂里,遇上一位姓夏的药师介绍认识的,说他要到九里龙来,和在下正好一路,从前并不认识。”
张正林道:“在下怎敢欺骗公主?自然句句是实。”他说到这里,忽然神秘一笑,探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纸包,压低声音,说道,“孟公主若是不信,只要把这包药粉,放在他洗脸水中,立可分晓。”
围着矮几,是一个美丽而柔软的坐垫,宾主席地而坐。没有酒杯,但每个人面前都有盛酒的牛角。没有筷子,大家都得用手抓着吃。今天的丰要客人,是白士英,其次是张正林,由孟双双作陪,和他们一起坐了上首三位。左边是耐德,孟族长,和族长的两个侍妾。
中午,是孟族长夫妇替白士英接风。酒筵设在前面那宽敞的前厅里。说它是前厅,其实只是中间那间茅屋,族长会客的地方。厅上没有桌椅,中间放一张四方形矮几。几上放满了最肥的竹风最嫩的鹿肉,最腴的山羊肉,和最鲜的竹鼠,还有用牛角装满了最香最醇的酒。
后山的大桶树,在孟家寨是出了名,树高十余丈,大得要上八个男人手联手,才围得起来,远远望去,翠绿如伞,几乎要遮盖几宙方圆。大捕树底下,放着几块大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