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,我的心头就像是八九月的热天里吃了雪糕般,说不出地畅快与舒
爽。
虽然梅妤并没有说明来意,但她的邀请已经让我欣喜若狂了。
我立马驱车朝梅宅驶去,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她的身边。
而此刻,已经步入梅宅的我,心里头却不由有点忐忑起来。
偌大的庭院清扫得干净如昔,显然这是吴婶的劳动成果,墙角的几株梅树上
还挂着端庄娇艳的花朵,一切好像都没有变过一般,就如同半年前离开这座宅子
时,还是那幺的安静优美。
不知道梅妤将会怎幺对待我,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跟她见这一次面,或许这
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了,那又有什幺关系。
我心中默默念道,迈步走入梅妤家中。
这栋宅子还是那幺地宽敞舒适,里面的家具陈设已经恢复了原貌,司法机关
很客气地将查没的器具一一返还。
比起离开那天的满地狼藉,现在这屋子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,雍容、华贵、
高雅,就像那个女主人一般。
只不过,红木地板上那几条划破的痕迹犹存,那是执行人员搬运家具时不慎
留下的,这些划痕就像一条丑陋的伤疤般,时刻提醒人们在此发生过的事情,以
及那些事情对于这个家庭的影响。
房子可以清扫,家具可以归还,但它们造成的伤害却无法抹去,这些伤痕会
伴
起。
由得痴了。
典雅妩媚。
人一起全家福的。
扬却又优雅大方。
除了杨乃瑾还能是谁。
「梅……我……」
随着这栋宅子,很久很久。
她那曼妙曲线完全体现出来。
远的工笔画中活生生走出的美人。
的斗柜,稍稍弯下腰,打开了抽屉。
目像是会说话般,轻轻道:「呀,你来了。」
气风发的样子,这应该就是年轻时的杨霄鹏。
我胡思乱想着,在那个熟悉的客厅里踱步。
、微处现真的表达方式,正是东方哲学的完美体现。
弯腰动作,就像是从明清的美人画像中穿越过来般。
间宛然可见诗书芳华,俨然一副豪门大族贵妇的景象。
态我再熟悉不过了,但每次亲眼目睹时都不由得为之倾倒。
等梅妤直起身来,她手中已经多了一张黑色的大圆盘,
我拿起罗汉床边的一具青铜相框,里面是一张全彩的合影。
鬓角下方微微露出的莹白耳珠上缀着一对祖母绿宝石耳钉。
投足间不经意露出的一段雪白的身体,更能极大勾起男性的欲望,这种含而不露
尤其是她外表看上去裹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