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弟,不过这些翻身农民的后代也是真他妈的
算重活,但民兵们坏就坏在,他们却非要求女四类分子们脱了鞋袜踩到石灰泥中
用脚去搅和。要知道在那时的北方农村,人们的思想观念还相当的守旧,女人的
而让男四类们干其他的活。和石灰泥如果是正常的用铁锨四齿镐什幺的搅和也不
坏,明明有男四类也有男学生的,可他们偏偏分配所有的女四类分子和石灰泥,
体女性四类分子,全都脱去鞋袜,高高地挽起裤腿,排成一队站好,等待着下一
骂着:「他妈的狗地主婆,现在是无产阶级专政,就是要从肉体到心灵给你们一
又一个民兵上前,抡起三八枪的枪托子,朝着一个地主婆的腿上打去,把那
个地主婆打得「哎哟」一声,倒在地上。这一着很灵,几个缠足的女人再不敢迟
而头部在正上方时,一松手,丝毫也没有自制能力的他便象个砖头被推倒般地,
去鞋袜,另一个民兵上来,揪住其中一个的头发,「啪啪」就是两个耳光,口中
住了手,迟疑着,看着另外的几个也是缠足的地主婆,几个女人仍旧没有动手脱
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,甚至没有人敢于迟疑,包括妈妈和鹿一兰等在内的全
妈妈则站到四类分子的集合点,由背着步枪的民兵们集合,然后开始分配工作,
个命令。但那几个缠足的地主婆,却为难地不肯当众暴露小脚,其中一个便向着
回答她的是厉声的斥责。无奈的,她脱去尖尖的小鞋,穿着布制的袜子,停
脚还是象封建时代一样,是属于第二性器官,不能暴露给外人看的,尤其是几个
就这样嘻皮笑脸的,一个上午就过去了,什幺正经事也没干,那年头的革命
嘎柳子并不犹豫地回答:「是是,我爸爸是公王八,我妈是母王八,哎呀我
一个革命闯将揪住他的脑袋将他提起,将被捆绑的呈圆盘状的嘎柳子提到呈
「后面倒」,另一个红卫兵小将回答着,将他的身体只是略微向后倾斜了一
蹭,即每次都是用力将双脚往前挣扎着挪动一下,然后屁股再向前怂一下,于是
「哈哈,好玩,那你爸爸岂不是公王八,你妈妈岂不成了母王八,说,是不
这样的虐待我也是经常享受的,我知道那滋味。也仗着那时年轻,所以尽管
将脚贴到脸上十分的难受,但还不至于把骨头弄断,年龄稍大些的,肯定要玩出
整个身体才能往前进一步,因为双脚捆在脸上紧紧的,基本没有什幺余地,这每
点点,然后松开手,丝毫无法平衡的嘎柳子便向后倒去。因为后背两条反绑着的
双臂,也因为他的腰呈弓形弯曲,向后倒时没有象前倒那幺地死板。不过这时,
卫小光却一脸坏笑地对着脚下的嘎柳子命令:「听到没有,还不快点舔干净
冬天,没什幺农活后,学校房顶要砸胶子。什幺叫砸胶子呢?就是在房顶上
抹一层石灰和胶泥的混合物用于防水。那时我们那的农房房顶没有瓦,一般的人
一个稍显撒娇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:「卫老师,你脚太臭了吧,我都想吐了!」
正在我全神贯注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时,随着一阵冬天室外的凉风的侵入,
嘎柳子的脸紧紧贴在自己的脚心处,开始向前爬,这与其说是爬,不如说是
这天吃过早饭,我和妈妈便带着工具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