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 下来后,她看到我脸上的蜜汁,很温柔的擦,才擦一半便抱着我说:羞死了,你这个坏蛋、色狼。
生命始终紧跟着现今,不管曾经有多少醉人的激情,到头珍惜的还是此刻,晓楠姐,祝愿你平安幸福!
她紧紧抱着我说:乖,你还小,万一我有了小孩我妈会打死我,除非你愿意娶我,过几年再把身体给我…。
我一边挺得高高的肉棒问她还小不小,一边就地把她推倒在龙眼树叶上,拿起一边脚就脱内裤,分开小小的双脚。
往后连续几天,我们都偷偷去龙眼树下打炮,从录像上学到的颜射、口爆都玩过几次,可惜小小的奶子太小无法乳交。
人生聚散匆匆,转眼之间就过去了二十年,时间再也回不到过去,好多的情扛不过岁月春秋,好多的人抵不过关山路远。
像个大人教训小孩一样说了一大堆,我已经是精虫上脑,拉下篮球裤,一根如她手臂粗、热气腾腾的肉棍刚好弹到她的手上。
后来听我妈说舅舅工厂破产了,拍卖完所有的厂房地皮还欠很多钱,一家人逃亡了十几年,表姐也远嫁到了千里之外的它乡。
我大学毕业后第二年才重新回到家乡的小镇,时隔八年,当年龙眼树的大概位置已经盖起镇政府办公楼,周围是漂亮的商品房小区。
蜜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短细绒毛,肉缝顶上有叶颗发红的豆豆,最下面的小孔已经被我舔得鲜红,正藏着一窝蜜汁,我看得热血沸腾。
握住坚硬如铁的肉棒,对着小小隆起中间的肉缝就捅,插了很久,居然捅不进去,每用力往里挤一下,小小就发出一声哀嚎,感觉撕心裂肺的痛。
第二天我们又来到龙眼树下,确认好周围都没有人之后,我们又开始了你亲我亲,终于在又亲又舔努力一个多小时后,鸡巴全根没入了她的小穴,紧得我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,只抽插了两三分钟就坚持不住,急忙抽出来对着她的肚子一阵狂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