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着这股压力的产生到释放。像一首交响乐一样跌宕
起伏,时而低谷,时而高潮。而此刻正是要经历高潮的阶段,是冲刺的阶段,也
是极为令人难忘的阶段。
我对陈玉说,我要在你的菊花田里播种。
陈玉一开始没听明白菊花田是什么,重复问我说:你要在哪播种?
我说,我要在你的屁眼里播种。
陈玉笑骂一声小坏蛋说,她那里感觉都快让你捅破了。
今晚,陈玉的处女菊花田迎来了一直刚强的大鸟。而且这只鸟鸟头很大,每
一次顶到陈玉花田深处时,我就看到陈玉两个雪白圆鼓的腚锤子就会一抖一抖的。
随之她的花瓣会猛烈的吸紧我的鸟头,并且死死的压迫着它。让它不停的向外喷
射出一股股湿滑的粘液来滋润花田。
陈玉跪趴在那里,像一匹被我征服的烈马。我骑在她的身上,带着她一前一
后的颠簸着。她的嘴中不停地喊着疼,又不停地发出舒服的低语声。这种苦中作
乐的感觉我很享受。我的大鸟快不行了,它要吐了,我明白它正在花田里做着最
后忍耐。只需陈玉一句话,我就可以升入云霄。
陈玉轻轻摆动着臀部,任由两个丰满的腚锤子碰撞着我的两个鸟蛋。
我忽然想起了亮剑里的一句话,对陈玉说:“姐,你再不投降,我就要朝你
开炮了。”
陈玉似乎也达到了快乐的顶点,配合着我说:我投降了。你开炮打我吧,朝
我开炮。
我顺应了陈玉的呼唤,我的意大利炮连连抖了三四下,将陈玉轰的疼叫连连。
陈玉不在乎我的种子洒到哪里,仍是用自己温柔的声音以示迎接,她菊花台
里那紧实的包
般。
惫感。
嗯了一声。
我说:太无
更逃不过她的心。
识的一个反应而已。
散的小事上的分歧。
来我大鸟的幸福港湾。
容着我,幸福不可言语。
随口就问道:什么游戏啊?
陈玉说:你说的?半个小时?
会变得弹药缺乏,粮草不济。
陈玉突然说:我们做个游戏吧。
我很轻松的说:半个小时左右吧。
持半个小时,我给你掐表看看哈。
我自己没说话,头一沉,表示没兴趣。
我问她:到底是想干啥,再不说就弄你了啊。
陈玉淡淡的说:小章,你说你能坚持多长时间?
陈玉扶着我说道:怎么样,小坏蛋,敢不敢试试。
己的丈夫是如何如何的歇息,我是如何如何的歇息。
我一想也是,毕竟小孩这么大了,也早应该分床睡了。
我一边说,一边准备把自己的坚硬地带就要硬捅上去。
我嘿嘿一笑,说:你不怕我俩的手摸到同一个地方啊。
我故意逗她说:如果冬冬跑进来要跟你一起睡,怎么办。
确有些不公平,对于她的离异选择也多了几分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