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秘密。」
「秘密是不能说的,所以才叫秘密。你不是也有吗?为什么你不说呢?反而就叫我说,不公平。」
「也许以后我会说的,现在不说。」
「那我也是。现在赶快去学习吧,别耽误时间了。明天发短信吧。」
「好的,阿姨,晚安。」
「晚安。」
张建英在她说话的用词和语气都在发生变化的时候,丝毫没有任何感觉。因为这一切都是在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改变着,就像是虫牙。
她开始习惯于接受他的短信和问候,总是在那个时刻就要到来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有些紧张或者说是期待。她也隐约感觉到自己情绪的不正常,但总是一念而过没有多想。因为她更期盼的是那个手机会响起那个叩响她心扉的声音。
但今天中午邱雨没有任何消息,令她有些不安。犹豫再三之后她没有给他打过去问。下午回到家张建英问小雅学习的情况,借机便问她最近邱雨怎么样,今天她们说话了没有。
「他今天好像很累的样子。我问他怎么了?他说他昨天看书看得太晚了。」
躺在床上,她一直在想着要不要给邱雨打过电话去,终于,她还是拿起了手机。
「喂,邱雨,你还好吗?」
「阿姨,您好。」
邱雨听到她的声音立刻精神起来。
「我听小雅说你好像不舒服,是病了吗?」
「没有,只是有点累,昨天晚上没睡好觉。」
「那今天就早点休息吧。不要太晚了。」
「我会的。谢谢您打电话来。」
「没事,我只想知道你没事就放心了。」
「阿姨,您今天工作忙吗?」
「还行,基本上每天都差不多。你呢?」
「其实,我今天特别想您……」
「……」
「您还在听吗?」
「在,在听……」
「您想我了吗?」
这低弱的问话像针一样扎了一下张建英。
「……」
「想我了吗?」
「……」
「阿姨……」
「嗯?」
「想还是没想?」
「邱雨,你该睡觉了……」
她感觉脸有些发烧,有些后悔这么冒失地打这个电话。那颗「虫牙」开始有了一点点极微弱的痛,但即使只是极其细微的感觉,也足以令她的心颤抖了一下。
「那好吧,阿姨,你也要早点休息。别担心我,我没有事的。」
「嗯,我知道了。晚安。」
「晚安。」
挂上电话,张建英的心还在怦怦的跳着。这种感觉,很久很久以前出现过,那时候,她还年轻,仿佛是小雅的年纪。但此时,这种感觉突然又蹦了出来,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。她想这不是梦吧,一场迷晕的梦。
她努力地不去想那张既遥远又似乎近在面前的脸,在理智与情欲的挣扎中,那张脸越来越清晰,越来越真实。她的手伸向了两腿之间,在那丛茂盛的毛丛里寻找着本能的愉悦。她很轻易地就找到了,并把它掌握在手里。在她的抚摸下,那原始的愉悦苏醒了,逐渐伸展开来,蔓延到她的全身。她颤抖着,迎接着愉悦地到来,像是炎旱的土